吐鲁番出土文书 全4册 1992~1996清晰
《吐鲁番出土文书》PDF电子书全4册,由文物出版社1992~1996年出版。本書是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吐魯番縣阿斯塔那和哈拉和卓古代墓葬考古發掘報吿的一部份。所收文書, 主要出自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吐魯番縣阿斯塔那和哈拉和卓古墓。文書原件除部份由吐科番地區文物保管處供外,均爲新顕維吾爾口治區博物館藏品。從一九五九年到一九七五年,新疆博物館文物考古族的各民族文物考古工作者數十人,先後在吐魯番縣火焰山公社阿斯塔那村北、哈拉和卓村東進行了十三次發掘。在這期間,吐魯番文物保管所的同志他也作過多次發掘。此外,還在烏爾塘和交河故城進行過幾次發掘。前後總共發掘清理了厝/ 墓葬四百五十餘座,這批文書就是從這些墓葬中出土的。大量的發掘品已在陸續整理修復,發掘報告正在編寫。爲了給學術研究提供新的資料,已將出土文書中的漢文文書先行整理,僅收釋文的簡裝本自一九八一年起陆續出版。本書爲圖文對照本,與簡裝本統名吐魯番出土文書。《吐鲁番出土文书》书目:吐鲁番出土文书 1吐鲁番出土文书 2吐鲁番出土文书 3吐鲁番出土文书 4《吐鲁番出土文书》出版说明:吐魯番地區古爲「車師前部」地,西漢時以有「高昌壁」而得名,其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卽在今高昌故城。故城遺址位於今阿斯塔那東南、脸豊的西南面。二年( 公元三二七年) , 前涼張峻於此置高昌郡, 郡治高昌城。其後前秦、後涼、西理 北涼因之。北涼年十八年( 公元四六。年) ,柔然滅氏的北涼殘餘政權,立周闊爲「岡愷」,此後,眼、馬、欝姓相繼稱王,史稱「亠一^ 」,臣屬於中原及江南諸王朝, 王都卽在高昌城。唐貞觀十四年( 公元六四。年) 滅高昌, 以其地置西洲, 又成了 治所。九世紀以後. 這裡又是「西州回鹘二或「高, 的王城。本書所收就是屬於得扁到唐西州這段歷史時期的文書。當時生活在内的居民,死後大都埋葬在城郊,因此,在今高昌故城的東南、東北和西北的戈壁灘上,古代墓葬星羅棋佈。陽塔那以北,哈拉和卓以東這兩個墓區就是其中的一部份。在這些墓地上,由數座以至數十座墓葬組成的一個個不同家族的墓園,比比皆是。這些墓園或個別墓葬大都有礫石堆砌的標誌,很容易辨識,它爲今天考古發掘提供了方便,然而也爲昔日的盜墓者指示了捷徑,以致幸免於盜擾的古墓不過百分之一' 一。幸而早先一般盜墓者並不認識這些文書的價值,所以盡管他們幾乎盜遍所有的古墓,竊走和破壞了大量的文物,而這些文書却竟能歷經劫盜保留卜來。然番文書之得以保存到今天,當然還由於當地具有降雨量少、氣候乾燥、地下水位低等自然條件。這些自然條件不僅我國其它地區少有,就是在吐卷地區也並非到處具備,為故城附近和,艾丁醐一帶的古墓葬,由於地下潮濕,一些冇機物就很難保存下來。這批文書都是考古發掘所獲,都有發掘記録可査,因此使本身没有紀年的文書,也可根據墓葬形制、同出文物特徵、特别是同墓所出有紀年的文物( 如墓誌等) ,作爲斷代依據。一般説來,同一墓葬出土的文書早於墓葬年代,其下限不晚於該墓墓誌的紀年。然而例外的情況並非罕見,這是由於大多數墓葬不止埋葬一人,而墓誌又非人各一方。如果同墓所出墓誌並非屬於該墓最後入葬者,所出文書晚於墓誌若干年就不足爲怪了。此外,此墓遺物被移置於彼墓的現象亦有發現,以致早期墓葬中出現晚期文書,有的甚至兩墓所出文書斷痕恰巧可以拼合,這是盜擾造成的。屬於這樣的文書,我們自然把它復原並歸入原屬墓葬。對於不能確定原屬何墓的擾人文書,我們祇得仍依所出墓葬編號,加以説明,好在這種情況並不多見。這批文書除有一部份以文書形式直接隨葬( 如衣物疏、地券、功德疏、告身及一些契約等) 較爲完整外,大多是當作廢紙被用來製成死者的服飾,如桂靴、冠帶、枕衾等,或是一些俑的構件,所以多已殘缺。這種以紙爲服飾乃至葬具( 紙棺) 的習俗,從伴出其它遺物所示死者的身份看,決非經濟上的原因,真正的原因目前我們還不太清楚。如此豐富的史料,賴這種葬俗保留下來,是值得慶幸的。吐魯番地區出土的文書,並不意味着這些文書當初都是在這裡書寫的,在這批文書裏,就有來自敦煌、庭州、伊州乃至洛州等地的文書,還有來自唐代京師喙的帳歷,那是被用作一批舞樂俑的構件從屬運來的。這批文書出土後,絶大部份已由的同志作了初步清理、拆揭和修復, 部份文書並以發掘簡報、圖録及論文等形式發表。一九七五年末,物理局組織各方人力,成立陽儕出土文書整理小組,在原有基礎上,將全部文書竅對、缀合、釋文、標點、定名,並作必要的注釋及説明。由於文書來源如此多樣,殘缺破損相當嚴重,我們不得不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進行反覆審竅、缀合和識讀,使其原貌盡可能恢復。卽便這樣,限於我們的水平,錯誤也在所難免,希望廣大讀者能幫助我們加以糾正。已經出版的簡裝本分爲十册,第一册爲」間,郡時期文書,第一 一、三册爲高昌國時期文書,第四、五册爲高昌國與唐西州交乂時期文書,第六至第十册全爲唐西洲時期文書。本書分爲四册,基本以簡裝本第一至第三册爲第一册,第四、五册爲第二册,第六、七册爲第三册,第八至第十册爲第四册。文書殘片簡裝本未收,本書全部收入,編排與簡裝本略有不同。對簡裝本中已發現的錯誤,均作了改正。本書圖版均爲簡裝本完成後所攝,釋文則基本采用簡裝本的釋文。簡裝本釋文按原訂凡例,力求統一。然而,由於內容龐雜、形式多樣,整理編輯時間較長,参加人員又有所變動,隨着工作進展,不斷發現新的情況,凡例亦相應修改,各册釋文存在體例上的差異。這次編輯圖文對照本,對簡裝本釋文體例作了一些修改,但因時間倉促,某些地方可能仍未注意到,希讀者鑒說。早在本世紀初,吐鲁番文書就已爲世人所知。俄國旧本的曾先後從這裡盜走了大量的文書。所謂「斯坦因文書」、「大谷文書」等都包含了不少文書,根據已經發表的部份看,不少文書也是出自吐^葬。可以推斷,其中有的文書與本書所收的某些文書同屬一个墓葬,甚至同爲一組。一九三七年由李文和出賣給日本中村不折氏的那批「流沙遺書」,雖云「敦煌石室出品」,實則有相當部份出自^ 上述這些散在各國的文書,有的已經發表了,有的至今尚未發表,如果都能全部刊佈出來,在學術上對進一步研究出土文書將是有益的。已經出版的簡裝本與本書均由前國家文物局^ ^ ^ 0 ( 現改名中國文物研究所文物古文獻研究部) 、新疆博物館歷史系魏晉南北朝隋唐史研番協作進行整理編輯,均由武教授、前國家文物局古文獻研究室主任( 兼) 唐長孺先生主編。参加簡裝本整理編輯工作的有:新疆博物館吴震,新疆考古所穆舜英、圍、邢開鼎( 穆、李、邢三同志原屬新疆博物館) ,武漢大學魏晉南北朝隋唐史朱雷、,陳國燦、' 程凌,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一罂,前國家文物局古文獻研究室王去非、凄,中國人民大學歷史系沙知,中山大學歷史系姜伯勤、新疆民族研究所宋曉梅( 現在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 等同志。一度短期参加整理編輯工作的尚有,胡如雷、孔祥星、譚兩宣、陳建放、黃惠賢、彭神保等同志。同志負責全書的清抄。本書修訂工作在唐長孺教授指導下進行,参加者有.吴震、寿、朱雷、陳國燦、程喜霖、王素等同志。圍、羅揚、楊樹森等同志負責圖版的攝製。歯同志負責全書編輯工作。簡裝本與本書在整理編輯過程中,得到有關方面的支持,讒此誌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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