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典全集(增订本) 全5册 2013 高清
《刘文典全集》增订本全5册,由安徽大学出版社2013年出版。
《刘文典全集(增订本)(套装全5册)》收录了刘文典先生生平著作,共280万字,其中增订了旧版(1999版)《刘文典全集》未收之刘氏佚文、诗达40余万字(书信、译文、诗文),所辑佚文多为海内外首次面世,甚为珍贵。
刘文典先生是近代著作学者,他学贯中西,尤精校勘、考据之学,在学术上,既承继了皖派朴学传统,又融会了晚清以来的新学风气,在新的时代条件下形成自己的学术特色;其诗、文工丽典雅,苍凉激越,体现了近代学者创作的特色。
《刘文典全集》目录:
第一册:《淮南鸿烈集解》
第二册:《庄子补正》
第三册:《说苑斠补》、《〈大唐西域记〉简端记》、《三馀札记》、《群书校补》、《宣南杂志》、《学稼轩随笔》
第四册:译作四部:《进化与人生》、《生命之不可思议》、《进化论讲话》、《告全日本国民书》
第五册:诗文辑存、书信辑存、译文辑存、附录作者简介
刘文典(1890~1958),近代著名学者。早年追随孙中山先生投身民主革命,“五四”时期积极参加《新青年》工作;1927年参与创办安徽大学,任校长;曾历任北京大学、清华大学、西南联大、云南大学等校教授。他学贯中西,尤精校勘、考据之学,在学术上,既承继了皖派朴学传统,又融会了晚清以来的新学风气,在新的时代条件下形成自己的学术特色;其诗工丽典雅,苍凉激越,体现了近代学人诗的特色。他一生治学谨严,著述精邃,于近代教育、文化事业殊有贡献。
《刘文典全集》序言:劉文典〔一八八九1一九五八),字叔雅,原名文聰,筆名天明等,室名松雅齋,學稼軒、一適齋等安徽合肥人,祖籍懷寧。父親劉南旧,以經商爲業。
劉文典幼年入教會學校,受到良好的外文訓練,爲他以後通曉英、德、日等外文打下了扎實的基礎。一九〇六年前往設在蕪湖的安徽公學讀書。安徽公學是當時的一所新型學校,李光炯、陳獨秀、劉師培、陶成章、柏文蔚、蘇曼殊等曾先後在校任教,師生思想活躍,民主革命思想得以赓泛傳播,該校一時成爲皖江地區革命運動和文化運動的中心。年輕的劉文典,在這樣一個充滿民主革命氣息和良好治學氛圍的學校裘,既刻苦用功,又勇於接受進步思潮,萌發并逐漸堅定了他反帝反睛、追求民主自由的思想。在校期間,他積極參加了反清革命活動,并於一九〇六年加入词^會。一九〇九年,劉文典東渡日本,就讀於早稻田大學。當時,日本東京等地是中國革命人士在海外從事反清活動的重要基地。劉文典拜詣了在這裹主辦民報的章太炎,隨章@學激文及文字音韻之風,成爲萆門弟子。辛亥革命結束了中國長達數千年的封建帝制,劉文典滿懷激情自10本回國,在上海同于右任、范鴻仙、邵力子等積極投人民立爛工作,發表了一些宣傳民主、倡言共和、反對凍世01的文章。一九一三年袁!&凱派人暗殺宋戲仁、范鴻仙,劉文典、同時遇刺,手臂中弾受傷。此時,^^發動的二一次革命」失敗,再次流亡日本,組成中華革命黨。劉文也于此時再度赴日’加入中華革命—黨,并任孫中山秘書處秘書。一九一六年劉文典回國,面對軍閥混戰、百業凋零的嚴酷現實,劉文典失望、彷徨,遂决意離開政治活動,專心從事教育和學術研究工作。一九一七年,陳獨秀出任讹凉‘±學文科學畏,聘劉文典任北大中文系教授。「五四」期間,劉文典擔任漸青年编輯部英文编輯和翻譯,堅定地站在新文化運動一邊。在北大的十年中,他治學勤奮刻苦,開課十門,講授認真,每每有創意。在學術研究上,他選定古籍校勘學爲終身所繋,而將重點放在秦71諸子上,在諸子著作中則先從淮南子突破。經過數年辛勞,他的第一部專著淮南鴻烈集解於一九二1-1年由商務印書館出版。該書出版後,受到學術界的重視,劉文典的學術聲譽也随之大振。在主攻校勘學的同時,他遺積極從事外國學術名著的翻譯,幾年中,他先後翻譯出版广口本应淺次郎的:进化與人生、進化論講詁和德國赫克爾〈今譯海克爾)的生喻之汗可思議、宇宙之迷,表規了旺盛的學術活力和敏銳的學術觸覺。
《刘文典全集》近日由安徽大学出版社出版发行,共5卷280余万字,完整展现了一代国学大师刘文典的学术人生。 本次修订再版广泛收罗了《刘文典全集》(1999年版,4卷)未收之佚文达40余万字,所辑佚文多为海内外首次面世,为了解先生学术人生及从事相关学术研究提供了珍贵资料。
《刘文典全集》(1999年版)囿于当时条件, 于刘文典撰述的搜集尚有遗漏,且也已脱销多年,安徽大学出版社决定在“十二五”期间对该书进行修订再版。新版《刘文典全集》由诸伟奇先生和刘文典先生哲嗣刘平章先生共同担任主编,为了更全面地展现刘文典先生一生的学术历程,两位主编还专门赴台湾寻访刘文典先生藏书及文稿。新版全集包括 《淮南鸿烈集解》、《庄子补正》、《说苑斠补》、《〈大唐西域记〉简端记》、《三馀札记》、《群书校补》、《宣南杂志》、《学稼轩随笔》、《进化与人生》、《生命之不可思议》、《进化论讲话》、《告全日本国民书》、诗文辑存、书信辑存、译文辑存、附录等内容。民国狂人刘文典:
刘文典(1889年-1958年),安徽合肥人。原名文聪,字叔雅。中国国学家,教育家。
1906年就读于芜湖安徽公学,来年加入同盟会。1909年留学日本早稻田大学,1912年回国后一度担任孙中山的秘书处秘书,积极主张以恐怖活动推翻袁世凯政府。1917年时任北京大学文科学长的陈独秀聘其出任文科教授,并担任《新青年》英文编辑和翻译。以古籍校勘学为终身志业,主攻秦汉诸子,最终因钻研《淮南子》六卷专著《淮南鸿烈集解》震惊文坛,蒋介石一度抬举为「国宝」级人物
刘文典曾在邵力子等主办的《民立报》担任编辑。精通英、德、日、意等语言,后师从章太炎学《说文》。曾在北京大学,清华大学,西南联大,云南大学任教,上课内容自由发挥,天南地北,无所不谈,最后一个学期只讲半篇《海赋》。
1927年任安徽大学法学院院长兼预科主任,行校长之职,时刘文典与蒋介石不合,刘文典曾说:“我刘叔雅并非贩夫走卒,蒋介石一介武夫耳!其奈我何!”他又曾指着蒋说:“你就是军阀!”蒋介石恼羞成怒,当场打了刘文典两记耳光,刘文典不甘示弱,也动粗还之,当众飞起一脚踢在蒋介石下腹上。被蒋介石下令关押了七天,最后由蔡元培、陈立夫等人求情才释放.鲁迅在他的〈知难行难〉一文中曾写到“安徽大学校长刘文典教授,因为不称主席而关了好多天,好容易才交保出外”。1929年任清华大学中国文学系教授、主任,同时在北大兼课。抗日战争期间,滞留北平。1938年逃离北平,辗转南下,到达昆明,在西南联合大学任教。
刘文典恃才傲物,轻视文学,曾放言“文学创作的能力不能代替真正的学问。”因此看不起沈从文(据汪曾祺回忆,刘文典之所以看不起沈从文,是因为他没有接受过正规教育),他反对沈从文当教授:“沈从文算什么教授!陈寅恪才是真正的教授,他该拿四百块钱,我该拿四十块钱,而沈从文只该拿四块钱!”又说:“沈从文是我的学生。他都要做教授,我岂不是要做太上教授了吗?”有一次日机警报,沈从文与刘文典擦肩而过,刘文典说:“我跑是为了保存国粹,学生跑是为了保留下一代的希望,可是该死的,你干吗跑啊?”后来刘文典因嗜鸦片,遭联大解聘。
1939年出版《庄子补正》10卷。陈寅恪为此书作序。刘文典口出狂言说:“在中国真正懂得《庄子》的,就是有两个人。一个是庄周,还有一个就是刘文典。”后来一直待在云南大学执教。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获推选为全国政协第一、二届委员。1958年7月15日病逝于昆明。
张昌华记刘文典
一、“人称之谓‘二云居士’”
江山代有人才出。
上世纪二三十年代。那年月,名士大儒大都狷狂得很:或思维奇特言谈骇世,或豪气干云狂傲不羁,或形迹放浪屑于流俗。其代表人物当数傅斯年,据说他是唯一一个敢在老蒋面前跷着二郎腿说话的文人,因而得浑名“傅大炮”,且炮口还敢瞄着皇亲国戚宋子文、孔祥熙等人。叶公超也算一个。到台岛后,他坐在“外长”的椅子上,也不把老蒋放在眼中。他最烦老蒋的文山会海,尤反感开会查岗(签到)。一次在听老蒋报告时愤愤地对同事说:“罗罗嗦嗦,又浪费我半天时间,”还用英语补了一句,“他敢拿枪枪毙我!”在讨论外蒙加入联合国问题时,两人发生争执,叶公超公然骂蒋:“他懂什么外交,连问题都搞不清楚!”
傅、叶都够“牛”的。其实,在他们那班人中还有一个刘文典,此人更“牛”——他敢在老蒋面前“以牙还牙”,面对面地干。
刘文典当年也是不同凡响的人物,精通英、德、日、意等语言,学贯中西,尤精国学。当过孙中山的秘书,师从章太炎学《说文》,与鲁迅为章氏同门弟子,与陈独秀亦师亦友,胡适、陈寅恪曾为他的书稿作序捧场,跟蒋介石干过仗,与毛泽东握过手……
未识其人,先观其貌。且看他的旧雨、同事和门墙对他的描述。
“叔雅人甚有趣,面目黧黑,盖昔日曾嗜鸦片,又性喜肉食。及后北大迁移昆明,人称之谓‘二云居士’,盖言云腿与云土皆名物,适投其所好也。好吸纸烟,常口衔一支,虽在说话也粘着嘴边,不识其何以能如此,惟进教堂以前始弃之。性滑稽,善谈笑,惟语不择言。”(周作人,《北大感旧录·刘叔雅》)
“有一年,余适与同车,其人有版本癖,在车中常手夹一书阅览,其书必属好版本。而又一手持卷烟,烟屑随吸随长,车行摇动,手中烟屑能不坠。”(钱穆:《师友杂忆》)
“三十年代初,他在清华大学任国文系主任,在北京大学兼课,讲六朝文,我听过一年……他偏于消瘦,面黑,一点没有出头露角的神气。上课坐着,讲书,眼很少睁大,总像是沉思,自言自语。”(张中行:《负暄琐话》)
“他的长衫特别长,扫地而行。像辛亥革命以前中国妇女所穿的裙子一样,不准看到脚,走路不能踩到裙边,只得轻轻慢移莲步。他偶尔也穿皮鞋,既破且脏,从不擦油。”(文中子:《刘文典:“半个教授”》)
他的清华老门生描写得更精彩:“记得那日国文班快要上课的时候,喜洋洋坐在三院七号教室里,满心想亲近这位渴慕多年的学术界名流的风采。可是铃声响后,走进来的却是一位憔悴得可怕的人物。看啊!四角式的平头罩上寸把长的黑发,消瘦的脸孔安着一对没有精神的眼睛,两颧高耸,双颊深入;长头高兮如望平空之孤鹤;肌肤黄瘦兮似辟谷之老衲;中等的身材羸瘠得虽尚不至于骨子在身里边打架,但背上两块高耸着的肩骨却大有接触的可能。状貌如此,声音呢?天啊!不听时尤可,一听时真叫我连打了几个冷噤。既尖锐兮又无力,初如饥鼠兮终类寒猿……”(《教授印象记·刘文典》,见《清华暑期周刊·1935.7》)
刘文典师从陈独秀、刘师培,很受两位老师的赏识,在思想上、治学上也深受恩师的熏陶和影响。1907年入同盟会。1909年东渡日本,就读于早稻田大学,同时随章太炎学《说文》,听章士钊演讲,爱国主义思想日趋成熟。辛亥革命成功后,刘文典回国,在上海同于右任、邵力子等办《民立报》,以刘天明为笔名发表了一系列宣传民主、反袁的文章。1913年袁世凯派人暗杀宋教人、范鸿仙,两人身亡,刘文典也手臂中弹,但所幸未有大碍。孙中山“第二次革命”失败后流亡日本,刘文典也于是年再度扶桑,参加了孙中山的中华革命党,并任孙中山的秘书,积极从事反袁活动。袁世凯倒台后,军阀混战,辛亥革命成果被葬送。刘文典感到苦闷、彷徨和失望,从此毅然远离政治,立志从事学术研究。1916年从日本回国后,由陈独秀介绍到北京大学任教,时年27岁,由此开始了他的著书立说苜蓿生涯,直至终老。有人曾说,他是与辜鸿铭齐名的北大怪人。
二、“疾恶真推祢正平”
功成耻受赏,高节卓不群。
中国知识分子历有注重气节操守的传统,不畏强暴,不媚时俗。刘文典在安徽大学学潮中的表现即为一例。
1928年刘文典出任安徽大学校长(学校设在省府安庆)。是年11月23日,安徽学界爆发了一场颇具规模的学潮。时恰“虎而冠者”蒋介石抵安庆,见到此情此景十分恼怒,认为安徽学风不正,学潮嚣张是共产党活动猖獗的反映,决心严惩。29日下午,蒋介石传刘文典觐见。此前,刘文典就曾扬言:“我刘叔雅非贩夫走卒,即是高官也不应对我呼之而来,挥之而去。我师承章太炎、刘师培、陈独秀,早年参加同盟会,曾任孙中山秘书,声讨过袁世凯,革命有功。蒋介石一介武夫耳,其奈我何!”
刘文典自视甚高,蒋介石挟北伐之功,更是盛气凌人。两人一见面便展开了唇枪舌剑。关于当时场景的描述有七八个版本之多,笔者择其三例较为平实、可信者列于后:
“因有怨气,见蒋时,戴礼帽着长衫,昂首阔步,跟随侍从飘然直达蒋介石办公室。见蒋介石面带怒容,既不起座,也不让坐,冲口即问:你是刘文典吗?这对刘文典正如火上加油。也冲口而出:‘字叔雅,文典只是父母长辈叫的,不是随便哪个人叫的。’这更激怒了蒋介石,蒋一拍桌子,怒吼道:‘无耻文人!你怂恿共党分子闹事,该当何罪?’刘文典也应声反驳蒋介石所言为不实之词,并大声呼喊:‘宁以义死!不苟幸生!’躬身向蒋碰去,早被侍卫挡住。蒋介石又吼:‘疯子!疯子!押下去!’”(刘兆吉:《新文学史料》2002年第4期)
“蒋却一再追逼刘文典交出肇事学生,刘文典‘出言顶撞’,蒋介石大为震怒:‘……尔事前不能制止,事后纵任学生胡作非为,是安徽教育界之大耻,我此来为安徽洗耻,不得不从严法办,先自尔始。’刘文典毫不屈服,怒斥蒋介石为‘新军阀’,蒋随即严令随从陈立夫将刘文典送交公安局关押。”(张正元、杨忠广:《安徽师大学报》1988年第2期)
“见面时刘称蒋为‘先生’而不称‘主席’,引起蒋的不满。蒋要刘交出在学生风潮中闹事的共产党员名单,并惩罚罢课学生。刘当面顶了回去,说:‘我不知道谁是共产党。你是总司令,就应该带好你的兵。我是大学校长,学校的事由我来管。’说到激烈处,两人互相拍桌大骂,一个骂‘你是学阀’,一个骂‘你是新军阀’。蒋介石恼羞成怒,当场打了刘文典两记耳光,并给他定了个‘治学不严’的罪名,把他送进了监狱。”(叶新:《近代学人轶事》)
刘文典终于被押进大牢。蒋介石还扬言要“解散安大”。
消息传出后,安大师生立即组成“护校代表团”,与安庆多所中学的学生400余人,聚集在省府前请愿,要求释放刘文典,收回关押、开除学生的成命。同时,安大教职员代表和皖省各界贤达联名致电教育部长蒋梦麟以及中国公学校长胡适。刘文典夫人张秋华又去南京晋见蔡元培。所幸,蔡、蒋、胡分别致电蒋介石,历数刘文典为人治学及任《民立报》主笔时宣传革命的功绩,劝蒋恕其一时语言唐突,并“力保其无他”。一说陈立夫也从中斡旋。在强大的社会舆论的重压之下,蒋介石最后放了人,但附前提——迫令刘文典“即日离皖”。
当时学界盛传刘文典的一句名言:“大学不是衙门”。那是刘文典对当局迫害进步青年的愤慨。刘在安大曾以一种特别的方式保护了一些进步青年学生。预科学生王某,江西瑞金人。某日国民党安徽省党部通知刘文典说王某是共产党员,要他对其严加监视。因说是“证据确凿”,刘文典遂命令校警丁某到王宿舍,的确搜出了“秘密文件”。刘文典于是立即叫传达室王裕祥送王某离校。是日夜,便衣特务来校搜捕,扑了个空。学校向当局推诿,最后不了了之。(杨起田《安庆文史资料》总第七辑)
刘文典离开安大后,于次年初拜访他的老师章太炎(炳麟),讲述了安大事件始末。章太炎听罢,十分欣赏刘文典的气节,于是抱病挥毫写了一副对联赠之:“养生未羡嵇中散疾恶真推祢正平。”
赠联巧妙借用汉末狂士祢衡击鼓骂曹的典故,揭露了蒋的独裁专横,颂扬了刘不畏强暴嫉恶如仇的气节。三年后鲁迅先生以佩韦为笔名,作《知难行难》(1931年12月11日《十字街头》第一期),文中说:“安徽大学校长刘文典教授,因为不称‘主席’而关了好多天,好容易才交保出外。”鲁迅在评述刘文典的同时,还幽了胡适一默:“老同乡,旧同事,博士当然是知道的,所以‘我称他主席!’”
香港的高伯雨说得更为精彩:“为什么会时时想到刘文典先生呢?我就是欣赏他有狂态。当1929年前后蒋介石不可一世的时候,刘先生一如他的老师章太炎藐视袁世凯那样,(当年章太炎因反对袁世凯称帝,被袁软禁。袁逼他求饶,但章宁死不屈,用七尺宣纸篆书“速死”两个大字贴在壁间,以示决心。还托人买坟地,自题五字碑文,以死相抗。直至袁世凯病死,章太炎才被释放。)对着蒋面前敢‘哼’他,是真名士,非胡适之、朱家骅等人所及。”(高伯雨,《香港信报·听雨楼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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