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森遗稿汇刊 全8册 2014 高清
《孟森遗稿汇刊》共8册,由中华书局2014年出版。
孟森字莼孙,号心史,江苏武进人。著名的明清史学家,出版有《明史讲义》、《清史讲义》、《心史丛刊》、《明清史论著集刊》、《明元清系通纪》等。《孟森遗稿汇刊》分“著作论文”、“日记诗文”、“史料辑钞”、“札记残稿”四部分,如《读通鉴校记》、《读诸子杂记》、《文馆词林校记》、《广韵校记》、《永乐大典戴赵三本水经注合校》及《李光地陈梦雷绝交公案》、《徐致祥参张之洞事原委》等学术论文,另外如日记诗文、史料杂钞、批注批校题跋等若干,内容丰富,史料价值极高。《孟森遗稿汇刊》末附孟庆瑞《走近孟森(心史)先生》、孙家红《历史学家的宝贵遗产》(代后记)两篇文章。基本信息书名:孟森遗稿汇刊(套装共8册):4800.00元作者:孟森出版社:中华书局有限公司出版日期:2014-04-01ISBN:9787101044字数:页码:4588版次:1装帧:精装开本:16商品重量:15kg《孟森遗稿汇刊》目录:《第一册》著作論文禾摭龍摭輪迴集證讀諸子雜記廣韻校記一讀夷堅志記校正淮南集證讀通鑑校記一永樂大典戴趟三本水經注合校文館詞林校記一李賀歌詩集校記漢書人名索引清史人名索引紀事詩話朝鮮實錄檢查日曆……《第二册》《第三册》《第四册》《第五册》《第六册》《第七册》《第八册》书友对《孟森遗稿汇刊》的评价:北京大学国际汉学家研修基地终于将《孟森遗稿汇刊》送来了。这是一套八册的硬精装影印本,影印质量很好。我曾亲睹心史先生遗作文稿上手书蝇头小楷的眉批、旁批,很多文字就写在页眉的边线,要扫描清晰有很大难度。而且有些遗作还需确定是未曾发表过的文章,有些零散篇章还需理清……如此等等。所以,中华书局几次推迟印刷,我是很能理解的,不然的话,如果在细节上出了问题,就真的对不起心史先生他老人家了。《孟森遗稿汇刊》全套八册共4577页,我的那篇拙文《走进孟森(心史)先生》和孙家红《历史学家的宝贵遗产—〈孟森遗稿汇刊〉出版后记》附于末册结尾。将《走进孟森(心史)先生》附刊于《孟森遗稿汇刊》,是我的一点私心。心史先生的后人没有一位继承他的学问,而我则是在年近花甲之时才偶然撞进了这个圈子。为此,很是汗颜,也就有了撰一拙文附于《孟森遗稿汇刊》,以示心史先生后人对他老人家的敬意和歉意。中华书局已于日前推出了《孟森遗稿汇刊》,该书收入北京大学国际汉学家研修基地学术丛刊,共4588页,达8册。孟森(1869—1938),字莼孙,号心史,江苏武进人。著名的明清史学家,出版有《明史讲义》《清史讲义》《心史丛刊》《明清史论著集刊》《明元清系通纪》等。作为史学大家,孟森先生被誉为“我国清史学派的开山祖”“中国近代清史学科的一位杰出奠基人”,先生的主要作品有其弟子商鸿逵整理出版的《明清史论著辑刊》,以及北京大学孙家红博士整理成的《孟森政论文集刊》《孟森政法著译》。《孟森遗稿汇刊》中收录的遗稿,分“著作论文”、“日记诗文”、“史料辑钞”、“札记残稿”四部分,如《读通鉴校记》《读诸子杂记》《文馆词林校记》《广韵校记》《永乐大典戴赵三本水经注合校》及《李光地陈梦雷绝交公案》《徐致祥参张之洞事原委》等学术论文,另外如日记诗文、史料杂钞、批注批校题跋等若干,内容丰富,史料价值极高。末附孟庆瑞《走近孟森(心史)先生》、孙家红《历史学家的宝贵遗产》(代后记)两篇文章。2010年4月9日,“著名史学家孟森先生遗著手稿捐赠仪式”在北京大学临湖轩举行,孟森先生文孙孟庆瑞等兄妹七人,将珍藏多年的一批孟森遗著手稿,无偿地捐赠给北京大学国际汉学家研修基地永久珍藏,并提供给学术界研究使用。同年12月20日,史学家孟森先生著述遗稿展在北京大学图书馆东展厅举行。此次展览由北京大学国际汉学家研修基地和北京大学图书馆主办。附《走近孟森(心史)先生》部分章节:祖父孟森先生,字莼荪,号心史,江苏阳湖人,生于清同治戊辰年闰四月初七日(公元1868年5月28日),卒于民国二十七年一月十四日(公元1938年1月14日)。不知道什么原因,父亲(心史先生次子孟鞠如)生前很少与我们谈及祖父。或是性情使然,疏于炫耀先人的光环?或是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里,他自己曾因“语不惊人死不休”而被划进“右派”行列,从而有意与其保持距离?亦或是对心史先生晚年一些行事方法所识相悖,故而不喜与子女提及?随着父亲离世,这些疑问和猜测,连同其他一些遗产,一道留给了我们几个兄弟姐妹。对祖父的了解,大哥庆夔有这样的回忆:“1953年上中学初二时,历史老师问我:‘你的祖父是孟森吗?’我回答说:‘不是。我的祖父叫孟心史。’历史老师笑了,说孟森、孟心史是一个人。我因为当时回国不久,闹了个大笑话。回家后,我把这件事告诉父亲。父亲只是笑笑说,孟家不缺名人。从那时开始,我才知道祖父是个名人。” 后来读到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发现其中关于明清历史的注释,经常引用心史先生的考证,方知我的祖父在明清史方面竟有如此高的权威。虽然有这样一位祖父,但令我感到汗颜的是,上学时我的历史课考试得分,竟然几乎总是2分和3分(那时是5分制),真是惭愧。我也曾问过父亲:孟氏一族应出自山东,为什么我们的籍贯是江苏武进呢?父亲只是含糊地告诉我,祖上在老年间到常州担任官职,后来就生息繁衍于常州了。若干年后,我查阅《毗陵孟氏宗谱》,发现其中有如下两条记载:“公讳性,字太初,号养静。姓孟氏,亚圣第五十二代孙也。”“性……宋乡贡进士,授常州儒学教授。值德祐年,元兵四扰,实难莅任。寄居毗陵青山门外。”[①] 原来祖上是从南宋末年迁居至此的,总算是弄明白了。此外,在我的印象中,大约只有两次父亲专门提到过祖父。有一次,记得是上小学的时候,我在父亲的书架上找到一本俄罗斯作家写的小说,书名已记不清了,只记得大致内容是讲述作者在草原行游的见闻。书中对于旅途所见草原广袤、苍凉的自然景色、草原民族习俗和草原狼群的描述深深地吸引了我。父亲见我“痴迷”的情形,便对我讲起他幼时跟随祖父,雇乘马车、牛车,走丰台、过集宁,前往呼和浩特和包头公干的往事。但因为当时年龄小,对于父亲讲述的故事,我只记住了香喷喷的牛羊肉、无垠的原野和漫天的风沙。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父亲讲述心史先生的往事,不仅让我感到无比新奇,更成为若干年后我执意到内蒙草原牧区插队的一个重要因素。近年拜读长沙谭伯牛所撰《孟森的史学》一文,其中言道:“除了读书,若不能行万里路,亦不足成就孟森。行路,一是地理意义,一是心理意义。略考孟森足履所经,东至日本,北至哈尔滨,南至粤疆,西边大概来不及去,但西边的事情也是他素所究心,看他为屠寄撰《蒙兀儿史记》所作的序,看他的《香妃考实》、《赵豁四传》,便能见出一二。”[②]按谭先生所说,心史先生行游的足迹遍及华夏南疆北地,中年又东渡扶桑,只有“西边”没有涉足。不知这里所说的“西边”,是否包括呼和浩特及包头等区域?这使我对父亲随心史先生去呼和浩特和包头之行产生些许疑惑。后来我在整理先父遗存时,发现他有一份“类自传”的遗稿片段:“我的哥哥心如、嫂嫂钱蕴言已经在德国留学。心如进的是柏林大学,学的是工业化学,在这一阶段特别注意油脂和印染。所以在北京的时候,父亲曾三次带我到绥远(今天叫作呼和浩特)和包头,考察胡麻的产销情况,想让心如采用西方先进的加工工艺净化在大西北产量极大、价格极其便宜,但是生产方法极其原始的胡麻油。我们在丰台、平地泉客店里吃的大碗牛羊肉,虽然引得我食欲大动,可是胡麻油老叫我这个南方少年蹙额攒眉,无法下咽。父亲说,用现代工艺净化的胡麻油,不用去与西方的橄榄油相比,最起码可以胜出我们的豆油、菜籽油、花生油,吃起来没有怪味。哪怕用来改良大量出口的杭州精美的遮阳伞,也可以为国家换回外汇。心如哥寄回来的样品,证实了这个想法的正确,从而决定了父亲带我三次到包头实地调查。”父亲的这段文字,表明心史先生确曾数度亲赴“西边”进行考察。虽然这个“西边”与青、陇、新之“西”不可并论,但在上世纪二十年代,绥远、包头最起码可以算作较“西边”的地区了。近得小友孙家红博士提供1907年至1938年《申报》的相关影印件,其中1923年10月10日《申报》刊有“革新中国地理学的先驱、教育家”张相文先生的署名文章《民国十二年之西北》。该文起首曰:“余向游历河套五原地,并有所经营于其间。上年复拟偕吾友心史君视京绥,车将达包头,以事未果行。乃申报主人以国庆纪念,征求西北文字,特属心史出其所见以应之。”[③]随后所录,尽为心史先生的长篇游记,内容十分详细,其中就包括对胡麻、羊毛、药材等方面的考察,十足印证了父亲前面的记述。心史先生在游记中又言道,“心史以十一年双十节始游包头”,由此更可确定,祖父和父亲的三次西北之行始自“民国十一年双十节”,也就是1922年10月10日。啊,在这个问题上,我终于释然了。另外一次父亲向我谈起心史先生,是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当时,日本某株式会社在“苏联展览馆”(即现在的北京展览馆)举办一个展览,影响很大,因为那是日本滴血似的太阳旗在新中国成立后第一次在北京的天空上飘起来。父亲则对我再一次谈起祖父。他说,“九一八事变”后,日本鬼子很快占领东北三省,并建立了伪满洲国。之后,伪满政府曾数次遣人到北平游说心史先生出任伪满“文教部”次长,均被祖父断然拒绝。后来,我读严文郁先生所撰《孟心史先生与“俄蒙界线图”》一文,方知祖父于1936年发现宣统三年调查的“俄蒙界线图”,并力荐北大图书馆以300元巨款购藏,后又撰七八千字的《宣统三年调查之俄蒙界线图考证》发表于天津《大公报》“图书副刊”。时有名为“东方文化委员会”的日人桥川时雄得悉后,即生窃据此图之念,但一时未能得逞。“卢沟桥事变”后,日寇占领北平,1937年8月底,“东方文化委员会”派遣日本宪兵到心史先生家里,“请”其到北大图书馆观图“指教”,之后,更强行将该图从北大图书馆“借”走,以致此图至今下落不明。心史先生为此深感屈辱和愤怒,致使胃癌发作,数月后遽归道山。正如孙家红在《师之大者:史学家孟森的生平和著述》中所说:“对于孟森的去世,日本侵略者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④]心史先生在清末民初,就以史学家的远见卓识,看到了日本侵略者妄图将东北三省分裂出中国版图的狼子野心。尤为重要的,他以一系列精深邃密的明清史学研究成果,用极为严谨的学术考证方式,细致梳理了清朝的先世历史,有力证明了日本学界、政界所谓的“满洲国”纯属无稽之谈。后来,日本关东军果然侵占中国东三省,并在其卵翼之下建立伪满洲国,直至发起全面侵华战争。1937年“七七事变”后,心史先生身处“兵火危城”之中,“无复生意”[⑤],忧愤成疾,1938年1月14日终告不治。这些往事深深地烙进了我的心底,无论历史如何发展,无论世界如何变化,我从来没有宽恕过那些野蛮的日本法西斯强盗对中国人民杀戮、劫掠的罪行,从来没有忘记中华民族饱受异族欺凌的那段屈辱历史。如今,日本又在中国固有领土钓鱼岛问题上不断挑起争端,完全是当年日本军国主义强盗行径的翻版,国人对此绝不可小觑,更不能让历史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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